瘾欢字母圈
成立8年,专业 安全 放心。

DS反思:虽然是精神病但没关系

“叫什么名字好呢?”

越是害怕的东西,越是要直视他,最后用爱和温暖来过渡。

DS反思:虽然是精神病但没关系

“IT’S OKAY TO NOT BE OKAY”

今天是待在J住处的最终日,买了饭团,坐上机车,循着浊水溪岸前行。

到了车站,不舍的空气围绕着我们,J边取下安全帽,边叨念着:

“记得要吃饭,记得要睡觉,出门要小心看路,不要想东想西,又跌倒摔车了。”。

我凑上前去,亲吻他的唇,微笑。

J把我拽过去,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。

我独自回到租处,又剩我一人了,我卸下行李,换回那件深蓝色棉质连身裙。

整理行李时,看到wb在袋中闪耀,却发现少了些什么:

“zr,我没有la珠要怎么塞wb呢?”我发了讯息给J。

“啊!太赶了,又忘记了!”J很快地回话,我也不再执著这条wb。

“谢谢zr这几天的照顾,真的很幸福,还有…就是…的身体被zr调教过回不去了

怎么办…。”我越想越苦恼。

“NECO酱胃口越来越大,会不会zr到最后吃不消?”J貌似也很苦恼。

“呐…可能真的要靠两位zr轮流休息了?”那场景在脑袋中一闪而过。

“还是要一起对付。”J说得认真。

“可怕~”不知道会不会死掉?

“不会啦~我们会好好爱护。”看来J没打算放过我。

“今天没有在家里等我下班……。”我都能想见J的表情有多失落。

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,我也多希望可以每天见面,但无论是J还是F,两人都是远

距离…那个我所期盼的未来,不知何时会实现呢?

‘虽然是精神病但没关系’完结篇,我在一个人的午后,配着耶加雪菲一口饮尽。

“我要让文英变得跟我一样,这样才够强大,你们人类就是太脆弱了。”剧里,文英的母

亲在被关前对精神病院的院长说道,伴随着歇斯底里的笑。

“人类正是因为脆弱,才要相互依偎着活去啊,这才像是个人啊!”院长摇摇头,语毕转

身离去,剩下文英妈在警车了仰天长笑;人类的外表下,里面没有灵魂。

如空壳般。

“zr,你跟我在一起真的开心吗?”像是嗅到了什么。

“开心啊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J疑惑着,怎么没来由这样?

“不知道,不安。”我的敏感和读空气技能,在工作上可以帮助我面对个案时可以事半功

倍,但在生活中却会带来压力。

“zr还会在意当初我说要结束主奴关系的事吗?这次见面有听你说刺青的图…是因为我

说中断,所以你不做了。”我感受得到J在第二次关系里,细微地,递减的心。

亦或者,我也是如此?

“抱歉,又钻牛角尖了,现在懒懒的,心情低低的,还没写网志,只想睡觉。”凌晨

一点,我还坐在床上,笔电瘫软在腿上。

“真的很累的话也先休息吧,不过明天真的要照时间补起来喔!至于…刺青图的事情,明

后天电话再说吧。”J语带疲倦,工作了一天,才刚吃饱到家,摊在椅上。

“她又来了…这种莫名地低落感,我想,她可能会一辈子跟着我吧…。”我传了讯息给F

“忧忧来了?”F带着笑意说。

“你说我的低落吗?忧忧…忧忧真的在我到脑袋里跑来跑去!”我红了眼眶。

“我决定了!我的恐龙就叫忧忧吧!”因为她就挂在我的背包上,每天都在,不容忽视的

那种。

“不错啊!那我的恐龙也改名吧!应该要是自己最害怕、最不能摆脱的东西。”

“那就叫痛痛吧!”我们大笑。

越是痛苦,越是要用笑去面对。

身体的慢性疼痛,一直折么着F,让他失去工作,断了和外界的连结。

“越是害怕的东西,越是要直视他,最后用爱和温暖来过渡。”没关系里的尚泰、江泰、

文英,他们之所以活出与父母不同的人生,正是因为周遭出现了一群人,让他们体会什么

是温暖,而三人的相遇,也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爱。

结束与F的对话后,我传了讯息给J:

可能月经快来了,忧忧又回来找我了,会莫名地低落。

抱歉,吓到你了吧?

我把自己投进DS关系里,借此转移注意力,但一回到台北就会想起失落的自己,所有的痛

苦记忆又全部回来了…有时候很怕真实的自己会吓跑你,因为前男友就是这样被我吓跑了

那个不完美、不能完全正面、不稳定,但很真诚、真实的自己,人们能接受吗?

我用亲身经历做实验,尽管那会使人遍体鳞伤。

精神病是不会离开的,但如何在她回来的时候渡过去,然后继续向前,才是最重要的,现

在的我意识到了这件事。

我原以为忧忧会消失,只要我够努力,做尽各种治疗和尝试不同的方法就会好,但其实不

是,忧忧和创伤会一辈子跟着我,而我要怎么与忧忧和平相处,我又要和什么样的人依偎

在一起走过去,才是我接下来的人生目标。

“那我的恐龙是不是也要改名啦~”J一如往常地,像是要我跟他玩耍一样地说。

“我也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,在我面前完全展现自己没关系,毕竟zr就是要知道和

理解的全部啊。要能学会与忧忧共存,才可以走得更长远。”J的温柔…是我鲜

少能接触到的那种。

“忧忧来的时候,我承认现在的自己还没茁壮到可以和她相处,忧忧会肆无忌惮地在我脑

袋中乱跑。”我没什么自信。

“忧忧来的时候,都会想些什么?”J问。

“我过得这么痛苦。你怎么能幸福?”、“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,我也不需要被关在这

里。”忧忧都是这么说的。

“zr最害怕或者想要克服的的是什么?”我没等J的回复,就直接岔开了话题。

“耐性不太好,而且怕麻烦。”J说。

“那就叫双头龙:烦烦和耐耐吧?”怎么想都很符合啊!

“耐耐我想要改叫忍忍。”J立刻反驳。

“忍忍是希望自己要忍耐吗?”我问。

“嗯,忍住性子。”J在电话那头折手指头。

“觉得忍住不好,就是这样不断忍耐才生病的;没耐心来了和烦的感觉来了的时

候,应该是发现它们,提醒自己可以接受它们,找到不让他们控制我们的方法,无论是释

放他还是冷落他,为他命名,和他对话,心里默数让自己冷静下来,都比忍住和压抑好!

”我机关枪似的言语,让J停下动作。

“这样说,说服到我了,那就烦烦跟耐耐!”J笑着。

“那要把名字分给哪一边哩?”夜深了,我们在童言中睡去。

梦里,

F用他修长的手指弹了我的脑门,又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身体,说了曾在电话里头,让我大

笑的话语:

说不定大脑的肌肉会跟身体的肌肉一样,痛个2天就会过去了。

当肌肉受到拉扯撕裂,复原过程中如果有适当的营养,长出新的肌肉,反而会比受伤之前

更加强壮呢!大脑的肌肉也是如此的吧(笑)?

他眯成笑眼。

这是我听过最好的一句话了。

隔日,我在台大校园的一面玻璃诗墙上,看到了蝴蝶。

那只原本被称为psycho(精神病)的蝴蝶,在阳光下变成了psyche(赛姬);

受尽折磨的美丽心灵,会带来‘治愈’。

—-

在一道长廊的尽头,冬阳倾斜

温暖,宁静,许多半开的窗

拥进一片曲绻凶猛的绿

我探身端详那树,形状

介乎暴力和同情之间

一组持续生长的隐喻

剧痛的叶荫以英雄起霸的姿势

稳重地复盖在牧歌和小令的草地上

屏息安定,乃有千万只金凤之眼

仰望天上慢慢飘流的鱼状云,又

如大航海时代错落兀立甲板上的水手

在长久节制的寻觅过程里

凝视平静澳热的海面,北回归线之南

南回归线之北,不其然

发现一群季候性的水族

正沉默地向西泅游

“彩色蝴蝶,”一个小女孩轻声

惊呼道。我回头看见她

恋慕地(肯定是教授的女儿)

瞪着身边一扇半开的窗说:

“我想要这只彩色的蝴蝶-”

我们趋近那憩息的三色堇

两翅叠合在梦里:“我想

把它捉到,我想然后我想

轻轻将它夹在书里。不疼的”

不疼,可是它会死

留下失去灵魂的一袭干燥的彩衣

在书页的拥抱里,紧靠着文字

不见得就活在我们追求的

同情和智慧里。

我低头看那小女孩

淡淡的黑发浅浅的眉,有一天

她将成长在书里,并且倚窗

注意到一棵奋起拔高的树,惊奇

以无数垂落的手势诉说同情和

智慧,凤眼仍然仰望天上的云-

因岁月而带着慈蔼的神色

-像旗帜一样招展着,又像

成群的彩蝶在春天的风里飞

“那时我是老人了,”我说:

“然而我会永远认得你”

她开心地笑:你喜欢看

一串一串的肥皂泡么?”

对着半开的窗子

在一道长廊的尽头,冬阳倾斜

温暖,宁静。那小女孩

勾起一串斑斓的泡沫

吹向虚无。薄薄的幻影逸入

罩满猛绿的庭院,如刹那的美目

瞬息眨过交错的日光

消逝在风里

我两手扶着栏杆外望

一串又一串的泡影从眼前闪过

那棵树正悲壮地脱落高举的叶子

这时我们都是老人了-

失去了干燥的彩衣,只有苏醒的灵魂

在书页里拥抱,紧靠着文字并且

活在我们所追求的同情和智慧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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