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不知道身处几线的,大概离十八线都有距离的作家,或者我根本不配自称作家。出过几本小说,但我经常记不清楚那几本小说叫什么。
当她拉起牛仔裙的时候,我想起《绿毛姑娘》了。那是我在二十岁写的一本小说,它放肆极了。年轻人嘛,总以为绿色很先锋。而姑娘是先锋最好的载体,没有姑娘的先锋只会杀人。
我把绿毛姑娘拉回酒桌,流光和音乐把我们又包裹起来。
因为酒精总想把身体推离灵魂,所以我的身体和意识仅留着一些丝连罢了。
“你认得我?你看过我的小说?”我贴着绿毛姑娘的耳朵,努力地把话问出喉咙。
绿毛姑娘拨开脸颊上的头发,把脸凑到我眼前:“你真不认识我了吗?”
我使劲地晃了晃脑子,把她的脸颊扶在手心。
“操,特么是你!”说完,我抽回自己的手掌,甩给自己一耳光。身体被陈年积蓄的旧力一把甩出意识。
醒来的时候,阳光刚好,把她的脸照清楚,我终于记起了眼前的姑娘。她叫方知一,是我的学妹,以及校文学社旧交。
以前方知一根本不是眼前的样子。她那时候有个伟大的绰号,叫铁娘子。因为在文学社,她不太搞那些文邹邹的东西,却能把组织后勤工作做得井井有条。也因为她总喜欢一身硬朗牛仔。
怕弄醒她,我不太敢动弹。但晨起的**总比别的时候抖擞。我感觉它在尝试挣脱那疲惫的包裹。当它以某种形态站立起来的时候,我抱住方知一,翻过身子把她压在身下。她也顺势搂上我的脖子。我们的身体与意识,在晨光和摸索着前行的推托中,以成年人的方式彻底苏醒…
我点了根烟:“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你身材这么火辣?”
“你以前多骄傲,哪里会注意到我!”方知一也点起烟。
我们赤诚地坐在阳台上,对着远处升起的朝阳,和人流。那些平日里成长驯化出来的拘谨,渐渐地套上我们的眼眸与手脚。
方知一穿好衣服,准备离开前问我:“那有姑娘的先锋会杀死什么?”
我拉上裤裆的链子,回头看了一眼方知一,又用食指指了指自己:“会杀死我啊,我自己!”
最新评论
爸爸来了
是双呢?
很喜欢你的观点!
4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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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不到姐姐
不同年齡的組合都有,也都很正常,每個人都是不同的, 所以不用太過擔心。 就我的觀點來說,如果你不想做任何事情,或是覺得自己難以接受,不必勉強,請直接跟對方說。 他並沒有權力要求妳拍照,公布任何事情,除非妳自己也同意這麼做。 對於如何更加服從這個問題, 或許你們可以暫時停止彼此的角色,談論自己能接受的底線,以及願意嘗試的項目。 這件事也能定期進行,比如每週的某個晚上,談論上週是否有任何感到不適或是不愉快的部分,以及希望對方如何表現。 妳可以表達自己已經盡力了,或是無法接受什麼部分, 也可以知道哪個細節讓對方覺得自己在敷衍,這些事情需要什麼調整等等⋯⋯ 然後,最後提醒一下,妳不必勉強自己做任何事情,包含暴露自己的隱私,除非妳同意並且信任對方, 如果你覺得他侵犯到你的隱私,或是任何過界的行為,請直接告訴他。 我個人想告訴妳,除了你們彼此都同意的時段或是情境,妳並不是無尊嚴的奴隸或是寵物, 如果發現任何不對勁或是直覺不對,也可以要求暫停或是暫時離開, 如果有不確定的地方、可以用紙張紀錄下來,並且在固定的討論時間拿出來確認。 抱歉⋯⋯,因為難得點到今年的發文,有些多餘的擔心,所以多打了點字。 我有的囉嗦,希望不會嚇到人 祝各位玩的開心
这种看法一点也不m,完全是直女对大肌肉猛男的yy。作为一个m,没有权利纠结这个,而且也不应该纠结这个吧,她们更多是得逆来顺受,甚至追求一种反差,对方明明很弱、很丑,却仍被他支配的羞耻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