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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让我从现在开始,没有他的许可,便不许说话。

主人让我从现在开始,没有他的许可,便不许说话。

“个人最小限度的自由,就是从语言开始的。”

投稿:@yuan,女,25岁,工作在基层

编辑/撰写:48号

主人让我趴在地上,从现在开始,没有他的许可,便不许说话。

于是我退化成了宠物,想干任何事,都只能手脚并用地完成我的表达。

我心有所求地围着他,把手搭在他的腿上摇晃,又伸出舌头舔舐杯子,摇头摆尾若干回合,才让他明白我想要喝水。

看着他起身远去,短暂摆脱生活的我如释重负般进入囚笼,随即又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进,我的心竟也好似被他踩的扑通狂跳起来。

他把一碗水放到我面前,并摸着头与我说,“想喝水你就舔杯子啊?那一会想上厕所要怎么办呢?”

话音还未落,我的身体便似有火焰燃烧般滚烫,羞耻间别过头去,一种“失能”的快乐开始由内而外地包裹我,吞噬我。

主人让我从现在开始,没有他的许可,便不许说话。

我仔细体味这困境里泛出的情绪——是快乐。无比真实的快乐。

诺奖得主托尼·莫里森曾说,“个人最小限度的自由,就是从语言开始的。即便是最小限度的侵犯也使人痛苦。”

所以她一定不会同意我的观点——“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如何会快乐?”

大概率她还会说我是个疯子。

如果诺奖得主说我是疯子,那么我大抵也会觉得自己真的疯了。

一如《黄金时代》里,叫陈清扬“破鞋”的人多了,她便也就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是个破鞋了。

从小到大,我都是个需要被别人的“认可”的人,没有别人的需要,我就活不下去。

主人让我从现在开始,没有他的许可,便不许说话。

插画来自xhs@晴蓝moon

在工作和生活上也是如此。

我的工作属于最最基层,领导临时起意,我便通宵加班;同事一句不会,活就全是我干。

一边被夸奖着说能干,一边工作也越来越多,越来越难。

终于,在两个月前,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。不光是因为工作多,更多是因为我获得不了任何正向肯定

一边是领导的“不要抱怨,你的努力我们都能看到”;一方面是多做多错,每次的问责都会精准落在我头上。

我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嘴好像被堵住了。像被按下了消音键,只能埋头工作而无法开口,痛苦又别扭。

于是我请了年假,乞求我的s允许我去服务他,恳请他用我来满足他的任何幻想。

我太需要被“需要”了,如鲸向海,鸟投林,再得不到别人的肯定我就会死掉。

我像个张牙舞爪的野兽,自私而又乖张,这番请求归根结底,不是因为他需要我,而是我需要他“需要”我。

主人让我从现在开始,没有他的许可,便不许说话。

我需要他肯定我,表扬我,需要他给我价值,赐我意义。

于是,便巧合地发生了开头的一幕。

我惊奇地发现,在工作中虽然我可以说话,但事实上我已被左右架死无法说话;在bdsm中我不被允许说话,但事实上他每时每刻又在遵循我说的话。(用我来满足幻想,给我意义)

于是我获得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。

一种是性感旖旎如沐甘霖,但愿长醉不复醒;一种是欲哭无泪似历拔舌,如坠地狱无间道。

我的s和我说,大部分下位者在生活中都比较强势,背负着很多决策压力,所以在这虚拟的游戏中才选择尽情地释放自己;而像我这样,工作中被人颐指气使,呼来喝去,bdsm关系中还是喜欢当“牛马”的人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
我懒得和他解释俩者的区别。

哼。谁让他为了看我“不能说话如何表达上厕所”的窘迫差点没把我憋死。

但相信屏幕前的你一定能懂。

与拥有自由者谈禁锢才会演变成“性感的游戏”;与身陷囹圄者聊束缚只会戳中ta们的痛处。

权力是只可自愿交出,而不可强行剥夺的。

所以工作中的“唯唯诺诺”和play时的“令行禁止”又如何能混为一谈呢?

所以我想,在我身上,也许托尼·莫里森的那句话可以稍作修改。

“个人最小限度的自由,是从语言开始的。即便是最小限度的侵犯也使人痛苦,因为它被强行夺走;可一旦自愿地出让,却又掉过个来使人快乐,因为它赐我羞耻,但随时能被收回。”

– 完 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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