瘾欢玩物志
成立8年,专业 安全 放心。

故事二一

<我叫方知一>

我骄傲过么,我也许特别骄傲过。那时候下体顶起来,我就觉得它可以把天灵盖,老天的天灵盖戳穿,觉得自己是宇宙的中心,注定不凡。

几乎就是在传来关门声的瞬间,我倒头进入繁杂的梦境。

天色已黑,方知一在为一场即将开场的露天原创诗歌朗诵比赛忙碌,整理学生秩序入座,核对评委流程,还时不时地盯我一眼。

我喜欢在这样的时候偷偷喝一点酒,像是一件撮合微醺与诗意的事儿。上一次这样的场子,我就醉熏熏地坐在评委席上,激昂地夸赞表演笨拙却文字真诚的节目,放肆戏谑声情并茂但内容干瘪的节目。惹得现场一边掌声一边唏嘘。

这次,开场前方知一见我坐在席位上神情自然,就松了一口气。

“诗歌是什么?”我问一位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姑娘。

她好像没准备这样的问题,眼神闪躲:“我不知道…但我很想念我爸爸,想多了就会有一些话想说。”

姑娘想念爸爸的“句子”把我弄得热泪一把。

我是文学社社长,我坚持把第一名给了小姑娘。没人反对,只有方知一对我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
“今年广播社的关系又搞砸了,你马上要拜托他们给我们做招新宣传了!”方知一跟坐在我后头念叨。

我在包里翻出刚留的半瓶泸州老窖:“他们不还得跟我们要广播剧的文本么?没问题的!”

活动收拾结束后,我们窝进常去的馆子,叫“关门”。那儿快成我们社团的招待所了。社团聚餐,招待互访社团,老友叙旧都在那。老板娘特别稀罕我们,用场地和免费的酒肉支持我们的社团活动。我们都叫她姚姐,一个单身却丰富的女人。

那晚可真高兴。我们喝酒唱歌,喝酒念诗,喝酒大笑。方知一踉跄地抱起姚姐,捧着姚姐红扑扑的脸,说要和她跳舞。我们起哄,和桌椅一起蜷缩进角落,腾出空间给她们。

年轻人酒醉可真高兴,随着音乐和他们的舞步,我们跟着在灯光里放肆摇摆。

恍惚里,阳光照着熙攘的人群。

“你是林二白对吧,我是方知一,我想加入文学社!”一身正经的方知一在光晕里越来越模糊。

我在床上苏醒过来,扑进来的阳光把我照得暖呼呼。

我抓过手机才发现它已经没电了。插上电没一会儿,电话就进来了。

大禹的话砸进我耳朵:“你特么干嘛去了,昨晚一转眼你就不见了。怎么也找不到,我特么以为你掉沟里,或被野女人拉去割腰子了!”

“我在家呢,昨晚喝多我就先回了,还劳您老人家担心了!”我一边应付大禹,一边回想昨晚的事儿。

前几天大禹卖了三首歌,挣了笔钱,所以组了局大家放松一下。大禹的一个小迷妹使劲给我灌酒。我撑不住在门口吐了个底儿朝天,往座位走的时候遇见的方知一。

“不管啊,昨晚担心你,我大禹治水的机会都放弃了!今天你必须请我吃饭!”大禹说。

我答应下后挂了电话。

坐起身子,虽然下体依旧顶立,但我已经不觉得它可以戳穿谁的天灵盖了。

-连载待续

故事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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